,又留了薛家那个不中用的丫头进宫,外头人都说娘娘仁德,薛家犯下大错,您还能留她血脉,可谁人知道那薛家小姐从小就中庸无为,不过是随便给口饭吃,就赚得了这么大的名声。”
宦官说到这儿,顺着太后的腿按了下去,穴位找的很准,比那些小宫女来地舒服多了:“你这一手按摩的手艺,真是旁人学都学不来的,哀家离了你,还真不行,回头你得了空,指点指点那几个小的。”
“哎哟,奴才可不,奴才指点了,娘娘不就用不着奴才了吗?奴才要日日伺候在娘娘身边。”
那宦官说着打趣儿的话,可太后却连嘴角都没牵动一下,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片刻才继续道:“奴才与娘娘说笑呢,娘娘命令,奴才哪有违抗的胆子,奴才这就下去教教,保准把几个小丫头调教地娘娘满意。”
“恩,罢了,你让苏治进来一趟吧,哀家也好久没和他说说话儿了。”
太后这才搭了话,她轻轻推开那宦官的手,宦官自然不敢再继续,立即起身,“喏,奴才这就去请苏大人。”
他转过身子,悄悄舒了口气,推开殿门,门外赫然站着苏治和薛慈沅,那宦官再次带上笑脸,甩动着手里的净辫道:“苏大人,太后娘娘请您进去说话儿呢,娘娘说好些日子不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