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您可有让钟徽钟大人为娘娘准备骑装,带娘娘去围场游览?”
少翊面色一凝,果断地回答:“怎么可能?盈之若是真想去,朕带她去便是了,怎么会让一个外臣相陪,还是……还是一个钦天监正使?”
“陛下!娘娘随着钟徽去围场南面了,钟大人口口声声说是您的命令,娘娘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对钟大人言听计从,连跟都不让奴婢跟着,奴婢觉得事出蹊跷,就来赶来寻您一问,娘娘身边没有别的侍女跟从,奴婢怕……奴婢怕钟大人是……”
还没等盈之把话说完,少翊就调转马头,往南边去,盈之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咬咬牙推开沈意之的手,拉了一个骑兵就要上马:“娘娘危在旦夕,你还愣在这儿干嘛?”
那骑兵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一把将倾墨拉上了马,沈意之的反应也极快,都算得上拉着马边跑边上,一众人无暇去在意比试和猎物,皇后娘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谁还有心情打猎?
少翊面色很是难看,他狠狠地一甩马鞭,汗血宝马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围场的氛围渐渐从热闹转为冷清,身后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有倾墨的喊叫。
“陛下!钟大人说待娘娘去一处有小溪的地方!”
少翊的思绪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