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连干愿也不听自己的课,她就有些无法接受了。
那天其他科目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很多,干愿一直到晚自习下课后才做完作业,然后开始抄英语课文。
等她好不容易抄完两遍后,手都酸得快没有知觉了,而留在课室自习的人也几乎都走光了。
她不紧不慢地将书本和笔盒收拾好,放进抽屉里,跟仍在努力奋斗的几个学霸道了声再见,然后就揣着封迟先回宿舍了。
这个时间点学生们要么在饭堂吃夜宵,要么在宿舍洗澡,校道上静悄悄的,鸦雀无声,一个人影都见不着。
干愿走过一条走廊时,连路灯都没有,黑漆漆一片,她想摸着去开灯,但又记不起开关在哪里,只能接着微弱的月光抹黑前进了。
女孩子大多都怕黑,干愿也不外乎如此,封迟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也隐约猜到她在怕什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呢。”
干愿冷不防道:“你那么小,又不会发射光波,有什么用。”
一盆冷水当头坡下,封迟气得脸都黑了,闭上嘴巴再也不理她。
正是话不投机时,拐角处的楼梯里突然跳出两个人影,干愿吓得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忍不住“啊”一声尖叫出来,差点晕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