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难。
她急出一个主意来。见昆它达近了,抬头对他一笑。乌里合的护卫迅速过来一个,用力给了慧娘一耳光,骂道:“站远!”
慧娘一个趄趔摔倒在地,萧护攥紧拳头,昆它达觉得好玩笑起来,手中皮球滚落在地。慧娘被一耳光打得半边耳朵“嗡嗡”作响,人还瞅机会。雪地里硬,她摔得全身骨头疼。疼痛贯穿的一瞬间,慧娘忽然脑子里通了,有如雪山流水,冲破半山道上阻拦一般,慧娘呲牙咧嘴的同时,又笑了笑。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脸上!
这不是疼痛,而是羞辱。
慧娘在这羞辱中,想到自己从逃难开始,自以为吃尽百般苦,自以为天对自己不公。但想一想步步有贵人。
想路条,来了丁婆婆。去军中深恨郡主挡路,却步步有惊无险。过了几天有喝没吃的日子来寻乌里合,在自认为最苦最难的地方,又有了萧护的夜夜怀抱。
当事人自己更清楚,这几天雪冷天寒,要没有萧护在,只怕熬上几夜小命呜呼。
封慧娘,你不是女儿家,你是男儿汉!
起来,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想想自己要萧护答应乌里合是自己的,慧娘羞愧难言。要什么,自己去拿!
慧娘缓慢起来,慢慢迎上奔来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