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上一红,包括易平湖。
易平湖是个难得脸红的人,总觉得这脸红是自己在萧护面前低了一等。出来寻鲁永安一处走,一起到鲁永安帐篷里,易平湖翻脸恼怒:“不能打!当时怎么不回!一定到了这里,才知道不能打!”
“这也不能怪他吧,国舅爷那人,”鲁永安话到这里咽下去,易平湖收起怒容笑嘻嘻:“怎么?”鲁永安本来爱说,又和易平湖闲话惯了的,一问就出来,摇摇头:“国舅爷不是能容人的人,他为东宫太子,自当收伏玄武和金虎军。他不用手段,难压少帅,压不下少帅,金虎军张守户更不买帐!”
易平湖笑起来:“就是这话!老鲁,你看得真!不过我就奇怪一点,国舅爷在朱雀军也十数年,还是中宫娘娘还在,国舅到的朱雀军,怎么这十几年玄武和金虎全不买他帐?”鲁永安道:“怎么不买他帐,少帅至少不敢抗他。张守户,才是不买国舅帐的人。”
“少帅嘛,想他外甥女儿,当然要买国舅帐。”易平湖嘿嘿笑。鲁永安觉得他今天话不太中听,道:“有功夫还是想想怎么攻城吧,这里住到过年,冻死还差不多。”
易平湖告辞,鲁永安出来看自己士兵砍来柴火烧水,想想刚才议事时少帅大帐里一桶热水一桶热水的拎进去,只怕又是那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