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想的是说服鲁永安阵前哗变,振臂一呼:“冻死不如逃命!”
现在萧护忽然叫走鲁永安,打乱易平湖所有计划。易平湖觉得寒冷浸得骨子里痛,他挤出来一句话:“等!”
只有等!
常礼武心思不明,只有鲁永安是互相诉说过怨言的。他说的哪些话,易平湖一字一句全记在心里。
鲁永安被带到萧护大帐,却不见萧护的人。萧北命他等候,自去做事情。萧护在哪里,他在内帐中,面前站着慧娘。
“听我说,”萧护格外亲切,这亲切让他平来就英俊的面庞更添光彩,好似上好美玉又镌上自然霞光,光看这光就足以醉人。
慧娘偏开脸不看他。每看一分,慧娘就怕自己深陷进去一分。这几天闷闷想心事,想的还有这一出子。从眼下来看,少帅必定娶郡主。除非他傻,他才不娶。就是他犯傻,郡主的爹,郡主的娘,郡主的舅舅,郡主的姑姑……估计都不乐意。也能想明白这和萧护手中的兵权有关,可是正因为与兵权有关,萧护想不娶郡主都很难。
慧娘独自闷气两天,和少帅隔开距离,发现自己这一点儿上需要纠正。越来越觉得他亲切,越来越觉得他温和,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吧,我听着呢。”慧娘这么回萧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