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
门开了,一个美人儿出来。
慧娘笑得要弯腰,拿手指刮脸羞他:“又不是见不到,催什么?”萧护点点身边几个盒子:“送胭脂水粉给你。”他透着满意看妻子。
一件水红色绣桃花的衫子,下身是碧色八幅裙,全绣着花。乌鸦鸦一头好头发,雪白面庞上因丈夫这般看起了红晕,垂首弄衣带:“再这么看,可不给看了。”
“来来,我看着你涂脂粉。”萧护亲自捧过水粉盒子,窗下摆出来镜子,坐旁边看慧娘梳妆。慧娘羞得几次抬不起来手,萧护催了又催,才勉强成妆容。
果然水红轻白,如一株子碧玉桃花,更好了。
萧护看着心动,在慧娘面上亲了一口,羞得慧娘起身要避,萧护扳倒她就亲,抱紧了柔软身子恨不能揉自己骨头里去,摸完了肩头揉面颊,自己动情带着大喘气儿,把那湿热的气息涂了慧娘一脸,也吃了一嘴的脂粉。
慧娘又羞又躁,大白天的!但丈夫双臂有力,挣不脱只能受着。她在他坚硬胸膛里推着他,嘴里低低的劝着,触碰到弹性有力的肌肤,只觉得“嗡”地一下子,脑子里起了一团火,迅速的燃烧起来。
她哭了:“没见公婆就圆了房,我可没脸见人了。”萧护狠狠亲了两大口,才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