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护眨眼半天没想明白:“母亲,这心里还能有两个人?”萧夫人失笑,笑骂他:“如今长成混帐人,你怎么想我不管,你撵了我的人,我还没和你们小夫妻算账,你还来敢支支吾吾?”
“答应不难,要孙子没什么难的,就是有一样,母亲您得帮儿子一把。”萧护试探地问:“圆房的事?”
“滚!”萧夫人绷紧面庞:“你父亲说了,这是你事先没明说的惩罚,自己想法子。”
“这不是早圆房早得孙子,”萧护嬉皮笑脸:“不然就晚了。”
萧夫人忍住笑:“晚了给你纳妾,我心里早有人了。”萧护一骨碌站起来:“还是我自己找主意吧。”忍不住又道:“再说那时候,怎么敢多说一个字,就是现在,这张同海步步紧逼,父帅步步让他,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做事还能没有道理,当真翅膀硬了,找打呢!”萧夫人竖起眉头。萧护赶快辞了母亲往外走,到外面对香荷一眼不看,先用袖子抹汗。
院子里回话人多出来,人人看得清楚,少帅这一额头的汗,这不是都秋凉了?
一看就是又让夫人训了。
有人啧嘴,就为着少夫人。
萧护继续夹着尾巴去做人,萧夫人自己笑:“如今蜜里调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