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接过,飞快折衣过,再伏身于地,双手高捧着那衣服。
居中不是榻,是一把子黑色雕马上封侯的扶手椅。萧护椅上坐下,命起来。见四个人一个胖,一个瘦,一个长脸,一个圆脸笑得佛都要化掉。
“也罢了,父帅给我的人,必然挑选过。不管以前叫什么,如今改了。侍候我的人都有规矩,你们就以墨守成规四字为名,按年纪大小分派下去。萧墨,”萧护淡然一声。
那小小胖子走上前:“在!”他生得圆滚滚身子,是张方脸庞。萧护一晒:“你倒最大?你几岁?”
“回少帅,奴才萧墨今天十岁,在大帅身边侍候已两年,不仅是我,就是他们三个,也都呆了两年,和奴才是同年不同月的人。”萧墨口齿很伶俐。
萧护明白了,笑容暖了三分,父亲为自己苦费心思,不管如何尽孝也报答不来。他没有再问,道:“萧成萧规铺床去,萧墨掌灯,萧守去研墨。”
他是他的书房,什么都尽有。大书案上重新掌灯,萧护看过军中往来书信,回了几封,是个空子的时候,萧墨垂手上来,低声回话:“少帅没回来,花大娘来看过,晴空姐姐来看过,都在院外站站就走……少帅回来后,王婆子的弟弟来了,他看上夜,问守院门的,少帅和夫人睡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