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味儿,薰得慧娘半昏半沉。丈夫大手先放在身上,或是先放在肩头不知道,只知道那手贴上身子,如一把火种般,带起全身的燃烧。
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唇舌无处不在的侵袭来去,不时伴着他的话:“可人儿,这下子遂了我的心。”重揉浓摸,硕长的身子似山罩顶,把慧娘牢牢扣在身下。慧娘忍着,再忍着,一半儿甘甜,一半儿痛苦。没几下子就忍不住,哭开来。才泣一声,脸上一热,泪水被萧护用唇拭去,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良久放开:“哭吧,过了这一回就好了。”
少帅其实并不懂。他虽有通房,又外面也去过。只知道女人洞房哭是对的,不知道他其实不温柔。
外面的女人,头一回哭全是装的,丫头们哭完了高兴还来不及,又不是天天在少帅床上被他揉搓,见到萧护媚意迎人,恨不能把身子化给他。
萧护能忍一年多,洪水决堤般发作。他知道慧娘是习武的身子,不会那么娇弱,就没有想到自己强壮,慧娘是头一回。
衣服是硬扯下去的,露出半边雪白肩头时,萧护眼睛就直了。他半跪身子,对着白生生的肩头略一停顿,慧娘看过来,才羞得要往被子里躲,“哗”一下子,大红绣百子嬉戏的绫被被萧护掀到床下去。
他眼睛炯炯的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