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从不敢怠慢,听说赶快迎出去:“不在呢。”两个小苏公子齐齐松口气,去看苏云鹤。见他伤得重,都落泪。苏云鹤大骂弟弟:“打我呢,你们跑什么!”
小苏公子们一起怪他:“还说呢!自己弄出来事情,带累我们!”慧娘亲自带人来送茶,听这种话,就在外面听。
捶床声,是苏大公子:“我怎么带累的你们?”
“父亲中午回去,把我们房里的人全提了去,一个一个的亲自审问!可怜我的小月儿,又会添香又会洗笔,是个好丫头,受大哥连累,父亲说她眉眼儿张狂,让换小眉儿来侍候。”苏二公子和小表妹一个年纪,今年十二,叹气怅然:“我一个字也不敢说。”
慧娘听到这里,觉得下面话不听也猜到,回房里继续笑,再看小厨房好得差不多,就有人送水菜来,亲自下厨料理,准备表弟们在这里用饭。
二苏公子全无兄弟情意,不打算陪苏大公子到晚上,匆匆说过话就走:“不早回去,父亲以为我们和你一样。”
萧护晚上带酒回来,洗了几把,去看苏云鹤。苏云鹤正暗自伤心,见表哥来了,虽然面色不豫,但和他说话比对姑丈萧大帅和父亲都好,有了希冀:“表哥,你帮我一帮。”
“我怎么帮你?”萧护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