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彩:“好!”
一片笑声。
萧护正为表弟死心眼在别人身上不自在,对这些人没耐烦。见小白桃试探地要坐过来,摇手道:“不必,你站着倒酒,”对一干子王孙公子笑:“军中三年,不见丝竹,全是马嘶人喊,好粗嗓子!让她们轮流唱曲子,唱得好,赏金钱,有诗一首;唱得不好,罚酒一坛,赶出席去,人少些才素雅。”
一屋子人全怔住,这里全是有钱的公子,都想在这里侍候,博几个赏钱。见公子们哄笑:“好坏主意,这一坛子酒下去,不毁人嗓子吗?”
“一坛子酒算什么?”萧护居中而坐,探身对两边笑:“我久不来,听你们吹得这里花好月好的,今天我出钱,这里人全唱得不好,外面请瞎子来唱,羞一羞你们也羞一羞这老鸨。”
“哈哈,”笑声快把屋顶子掀翻。他们不怕官又成年不怕家人,要的就是别致的闹法。喜红院的人赶快去一个告诉老鸨,余下的人听他们兴高采烈讨论:“醉乐酒楼上那瞎子唱得好,话说唱得不好,别当窑姐儿,”
“就是,唱得不好,把我家打更的喊来以后当你们头牌,他每晚喊,三更喽,一把好清亮嗓子。”
小白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还算能稳住,跪下来对萧护陪笑,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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