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青年。当父亲乐得往自己脸上贴一贴金:“是你父我这样的人,才能生得出来你这样儿子。”
萧护笑容满面:“那是当然。”
父子相视一笑,萧大帅含笑伸出手,缓缓在儿子头上摩挲一下。萧护受宠若惊,低头把脑袋往父亲手中送一送。这种慈爱对于古代高门来说,算出格且不多见的。可萧大帅摩得十分疼爱,而萧护也满心感激的享受着。
“你能照顾到别人心思,难怪这三年里你执掌玄武,让为父放心。”萧大帅收回手,和儿子亲热一下,怒气已经不见,他眯起眼想心事,微微而笑:“说媳妇被掳两天失了清白,这是还有人打你主意,还想着进我萧家门。只是一件可笑,相交这些年,存这种心思的人也不想想,她们污了媳妇,能进我的门?妇人无知,我料定当丈夫的人必定还不知道,他们就听到流言,也以为是外面所传。且等,总有机会给你发作,你再上门不必客气!”
萧护笑嘻嘻,抬眼见父亲虽然不老,但自己大了,还要麻烦他为自己上心,心中实在惭愧。离座再跪下:“父亲,儿子不孝,不得不打那样后路主意……”
“后路人人必备,而且要打得稳。”萧大帅又为至交顾家叹气:“如顾家这般,你小兄弟能逃到我这里,还算他们没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