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许个人家,到底是侍候一场。不想这叫香荷的糊涂,怪为我打发她走。就为着我打发,也不是她能说的。”
萧护点点头,缓缓放缓面容,还是站厅口儿不动,但是安慰许多:“那你撵她出去也罢,不必多话!”
“夫君这样说,我这样办,倒也干净,也不怕她们什么。只是,”慧娘睁大眼睛,含情脉脉:“她上门来欺负我,我却还怜惜她。想她们爱夫君,如我一般。”
萧护微笑:“你要怎样?”
慧娘抿着嘴儿轻笑:“她们怪罪于我,必然是觉得夫君对她们还有情意。这也怪了,想我夫君自幼受公婆教导,怎么会对丫头有情意?”
萧护轻笑:“找打呢,说这些!”
慧娘笑靥如花:“我还是原来的主意,让她们安生嫁人吧。她们糊涂呢,我却不能和她们一般。她们要自知身份,就应该知道和夫君相比,夫君最为重要。就应该知道这样胡闹,夫君名声有损,这还叫有情意!”
香荷听呆住,玉荷听明白过来,被挖苦得无地自容。
萧护笑笑,伸手扶起慧娘:“起来吧,来,慢慢说。”慧娘调皮地对他吐吐舌头,人人都看得清楚她娇嗔。见少帅居中坐下,慧娘侍立在身前,笑盈盈道:“香荷说得也不错,为她犯糊涂,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