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屏气凝神听着,眸子因关切一眨不眨。
“王源先回来,我让他兵部里动刑的人,有一个人叫何德,都说他手狠,不给钱就往死里打,不管你是什么大人,会不会再起复。这个人,却管着所有动刑的人,又是多年老公吏,油滑油滑的。别的人,全塞的钱,何德,只给钱不行。”萧护对慧娘笑:“亲亲,猜出来没有,让你作什么?”
慧娘慢慢吐气:“我只想知道,我哥哥们受刑没有?”萧护道:“明天晚上你自己去问他,你带上刀,别带你的刀,那是名刀。带上钱,去吓他!”忽然又乐了:“吓人是你最在行的,张家给我写信,说久不见十三少,最近胆子壮。”
慧娘扑上他胸前轻咬一口:“你欺负我!”拿帕子擦咬出来的口水,羞羞答答又问:“夫君,你几时交待张家照应我的?”
“我不是说过,你一进军中,就知道你是女人,”萧护乐不可支,这就讨人情:“十三,你怎么感谢好夫君,多疼你,你这没良心的,就记得打你,以后全忘了。”慧娘被他揉搓得又情热上来,半推半就的又依从一回。
睡意终于上来,慧娘想着军中几回温存,几回百依百顺,手攀上萧护手臂沉沉睡去。
萧拔和吕氏,也才恩爱完。他闭上眼睛要睡,吕氏推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