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撵走了!”
张宝成和弟弟们面面相觑,一起道:“母亲,这事情是真的呀!”
“哼!”张夫人扭身子不理。
张守户咬着牙骂:“萧护!”老子把你怎么样,一时还没有想好。张夫人也不再哭,坐着只是垂泪,把手中那根簪子捏过来揉过去,如果是面团子,只怕一丝一丝扯坏掉。
床上发出一声呻吟,张玉成醒了。
“小四,你觉得怎么样?”这是最小的儿子,张夫人扑上去,觉得找到一个能说话的人,又开始哭:“你再不醒,母亲可没有依靠的人。”
张宝成对弟弟们瞪瞪眼,弟弟们咧咧嘴角,一起来看张玉成。
张玉成虚弱地道:“头晕,头疼,身子也疼,”
张守户冷笑:“这还是你小子从小摔打身子骨儿好,不然你早没了。”张夫人回身把手中簪子就砸:“要你多话!”
簪子在半空中一晃,宝石划出漂亮的一道光线。张玉成轻声道:“这不是父亲丢的簪子?”四个儿子全这样说,张夫人溜圆了眼:“这是真的?”
“啪!”张大帅怒拍桌子,拂袖而去,出房门时,对儿子们怒火中烧地道:“说完故事,劝你母亲快进宫!”
他回书房里,凉凉气得滚烫的脑袋。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