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不明白,旧有的丫头全当听不见,只是垂下头。郡王妃愕然:“国舅又怎么了?”她担心地问:“你又和弟弟打架了?你们也是不小的人了。”
“谁要见他!”江宁郡王不耐烦,见到国舅可以晦气三年。他说得孩子气般,江宁郡王妃掩袖子轻轻地笑了:“既没打架,那我放心了,去吧,睡去吧。”
把江宁郡王哄走。
出门后,江宁郡王停下脚步,对着雪夜深邃夜空仰起面庞。刺骨的北风刮在他面上,他眸中有痛,有恨,有数点清泪,还有焦躁!
看身后,一道锦绣帘子隔住,再也看不到那个人。
曾经,给她一个眼神,她会雀跃半天,她会害怕乖巧,她会老实从命;曾经,给她一个笑容,她会红晕半天,她会娇娇依恋,她会嫣然以对……
这一切,都去了,再也见不到。
酒意越发的涌上来,江宁郡王恨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踹开门,进去把那个把自己遮得紧紧的女人拉起来,撕了她的衣服,让她如新婚夜般对着自己哭泣。
可是,他不敢!
他害怕!
就如弟弟石明骂的:“兄长,你还是男人!”
这不是男人的人,在雪中苦涩的笑了。他有愧于心,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