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过这话,太子说他知道了,笑是不行。说京外的人没见识,可也不能怪他们!人家知道什么,又不在京里!再者,前天我遇到信妃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把寿昌郡主看得比天大,她不就和公主拌嘴,那九公主也是的,怎么不甩她一巴掌,不就结了!”
他问自己母亲;“因此我心里糊涂,皇上不糊涂吧?我瞅着不糊涂呢,前天召见太子和殿下们,又说到宁王殿下,哭了,我看他不糊涂。”
大成长公主倒笑了,咀嚼儿子的话:“你说得也是,在外人眼里,倒看不明白她。她虽然顽劣,不过打个公主,打死个丫头,倒没有大的劣迹。”在长公主这种出身眼中,打死丫头最多算心性暴躁。
程业康又是一个大哈欠:“只有一件,她追萧护,萧护以前定的那亲事人家死的古怪,我还无事查了查,确定是有罪,我早丢下来。母亲不用烦寿昌,等我见到她,告诉她再不好,我告诉太子去,看她改不改。”
“萧家以前定过亲?”长公主一惊。
“定过啊,就是吏部里死的那个封大人,母亲倒不知道?”程业康狐疑,又得意:“还是我消息灵通。”
大成长公主问明白,失笑道:“我不插手朝政,就是插手,也记不住他萧家和京里的谁定的亲。这么多官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