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足有几十个人,有些和梁源吉半点儿不好,甚至是政敌,可是……人都死了,仇也如过去了。
又不是血海深仇。
张阁老听直了眼,梁源吉也想哭:“就是一群刽子手!”
萧护静静听完,在他们身上转几眼,阁老虚弱,平江侯痛心,张公子们哆嗦,张夫人快倒了,面无血色。
少帅先关切他们:“该饿了吧,”说过,一行人全红了脸,梁源吉最爽快说出来:“我晚上想你说的话,就怀疑石明和南宫,我跟着他们,见他们去到宫中,宫门马上关上,我觉得不对,又等上半个时辰也没见出来,使吏部里那笨官员去进宫,他进去再也没出来,然后鼓响,街上乱起来,我匆忙逃回家,还以为乱上一阵有人镇压,不想越来越乱,饭就没有吃。”
萧护含笑:“进来吧。”回身先上台阶,又曼声喊:“十三,弄吃的来。”一声娇滴滴:“来了。”在这北风兵变中,更娇柔动听。
张阁老等人坐到房中,对着火盆就烘,人不时的发着寒噤,这是冷身子人骤然对火盆的反应。见门帘子打起,两个女人抬着一桌子饭菜过来,菜香味儿,先诱得人肚子里叫得更响。
看上面红烧牛肉,白切羊肉,还有一个肉汤,几道蔬菜,又两盘子雪白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