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古旧盔甲,暗色而有光泽。上面有血,却不容易看出。盔甲下的面庞如白雪般,唇如红梅,气色丰润,比长公主不知好了多少。
大成长公主感激涕零,泪珠滚滚而落:“总算见到你们了。”程业康也伤心,昨天还是人上人,今天成了丧家犬般。
他忍泪:“母亲,厅上再说话。”
萧护阻止道:“不了,我们还要去宁江侯府上,来此是见上一面,彼此通个声色。”他一眼看出长公主是形容憔悴,却不是缺衣少粮那种,是精神煎熬。
长公主舍不得他们就要走,呜呜地哭:“总算见到你们!”她说的只有一片伤心的话。
程业康和少帅交换几句:“张家勾结的谁?这么大胆!”萧护平静地道:“说出来你未必信。”程业康瞪大眼,全身都紧绷着:“你说你说!”
“永宁侯!”少帅一语深刻。
程业康没有不信,只是惊呼一声,萧护再道:“靖远侯!”程业康再叫,旁边长公主也听到,恢复老辣公主的身份,长公主阴沉着脸:“我把可能与张守户勾结的人全想了一遍,其中就有这两个人。”
萧护奇怪了:“为什么?”
大成长公主没法子告诉他,江宁郡王妃丢了石家的脸面,只是含糊古怪的一笑:“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