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死没几天的皇帝。
“临安郡王野心勃勃,一直窥视帝位。韩宪郡王今天有人看到他,说一闪就不见了,我看与石明勾结的人,必然有他。”程业康咬牙切齿:“母亲,石明不死,还会卷土重来。”
他们全是先帝的先帝后裔,与想当皇帝的石明就不共戴天。
大成长公主目中放出恨意,更是恨声:“现在能杀石明的人,依我看只有萧护。可笑宁江侯,说什么大局已定,要让京都护卫接手城防,又说玄武军不能再久留京中,快去关外的好。我问他石明现在哪里,宁江侯哼,说先安京中,石明已经势败,不用惧他。”
程业康跌脚,说了一句实在话:“这河还没有过,就拆自己的桥。石明能起兵造反,不是一天两天的准备,怎么会轻易就束手。这也是萧护在京中,如果萧护不在京中……”
母子两个人一起打个寒噤,如果萧护不在京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长公主幽幽然:“依我说,对萧护行功论赏要厚,先帝亏待了他,撤了他萧家的世袭一等侯,补他一个异姓王也罢,也可以保得住他一片忠心对皇家。可宁江侯,唉,他真是糊涂呀。”
程业康憎恶地道:“他又说什么?”
桌子上烛火短了,随着长公主的话也幽幽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