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能对十一公主百依百顺的心思,就没有为她想办法。
现在见到,还能认得,听她说得奇怪,慧娘打迭精神:“你是豆花?”
豆花继续大哭:“我们公主足够可怜,请夫人饶过她吧。”
慧娘要不是和十一公主争执过,对她那抱着披风死挣着“我有定礼”很是心疼,才不会多问。她淡淡地道:“谁虐待了她不成?”
第二天见过十一公主,她一个字没有说,几时轮到这丫头在外面破坏家里名声。豆花还是叩头不止,也不怕她的额头叩烂了,泣不成声,地上只有“嘭嘭”地叩头声:“我们公主,怎么受得起驸马揉搓!”
慧娘一下子明白了,她先是窃笑一下,幸好这豆花跪伏着没看到。明白过来后,慧娘也不能听豆花一面之词,到底这是个没成过亲的小姑娘,就冷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没有人对她不好,让她也心放宽。”
豆花停止叩头,对萧夫人失望的看了看。见这个年青贵妇人比上一回见更是神采飞扬,气色好得如地上的鲜花,轻红粉白,无处不水灵灵。
宫中的人都见过,或者说偷看过萧夫人,几乎都羡慕过这个年青的贵妇人,她有一个好夫君。在过去的女人们来看,嫁汉嫁汉,就是为穿衣吃饭,萧夫人怎么就嫁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