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怕自己多说,不等杨侍郎回话,忙道:“我还操练呢,恕我失陪。”
大步而去,在晨光中的身子更是英俊潇洒。
杨侍郎气得从头麻到脚,一个手指头也动弹不了,几乎脑充血。
家人劝着,他才上轿,在轿子里骂道:“混蛋混蛋!”
回家去杨夫人哭,杨姑娘要上吊,杨侍郎烦心得不行,央及宁江侯和萧护去说,也没有成。
这件事,对京中的女眷们是个震慑,她们慢慢的,和慧娘走动起来。
没几天,又收到家中一封来信,说姑娘们已在路上,由萧老夫人亲自送来。慧娘和萧护各各欢喜,收拾房子,等待母亲到来。
慧娘收拾得十分周到,一个褥子一个花盆儿,全是亲自挑过又挑,母亲来的每天菜谱,也是换了又换,又备下稀奇海味,准备大展身手。
不时还是去夫君书房里吃醋,萧护只是笑话调侃她,也有人对大帅说夫人醋性过重,大帅不放心上。
又是几天的一个黄昏,一队马车入京门,马车上一个青年男子问:“大帅府怎么走?”守门的是玄武兵,忙细细指点他道路,听说从江南来,派了一个人给他们带路。
萧护刚好送客出来,见这队马车停下,心头一喜,以为母亲到了,走上前去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