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我在时,还见那个女人过来,和她争执几句,倒把我骂了,回来不敢告诉父母亲,怕过节添气,岂不是我不懂事儿。适才和姐妹们吃了几本酒,见都团圆,独我不能,一个人出来想心事,因此流泪,不想又惊吓到大帅,大帅莫怪。”
“他现住哪里?”萧护听过更是不悦。
“在城北的高升客栈。”
大帅此时,气动上来:“相与的什么女人?”
“是个二等红的戏子,想他出银子脱藉,只是缠住他不放。”林二姑娘羞红面庞。萧护生气地道:“岂有此理!这事,你早该来回我,不然,回你表嫂去,或对四姑母母亲说也行。明天,一早让人撵了他来见我,我教训他!再告诉那个女人,再来纠缠,我赶她出京!”
林二姑娘大喜,伏地拜了好几拜,才回到厅上。
萧护水边儿又走上几步,心思更明白。自己家里的姑娘,还受这种气,十三苦苦的看着,她还没有娘家呢。
大帅一个人轻笑,十三这个醋坛子,可怜她没有娘家,也可恨她疑神疑鬼。重回厅上又吃了一巡酒,大帅道:“月好,团圆酒吃过,各自赏月吧。”不好意思就走,进来先见母亲:“我和十三陪母亲月下走走?再吃几杯如何。”
萧老夫人猜出来这各自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