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皇帝才能顺利立下来。皇帝可立,也可以废。先顺着萧护让他立江中王纪幼子为皇帝,给他一个靖边王的封号,外臣不能久呆京中!”
宁江侯狞笑:“他就只能走了!”
萧护一走,不是什么事都好办。
长公主在锦帐里骂,死老头子,你不早来告诉我。再问刚才的疑问:“要是他不走呢?”宁江侯再狞笑:“我特意来见你,就是这个你要听我的!郡王们还没有走,他们手中有兵将,新帝登基那天,我们一起,把萧护羞走!”
“羞走?”
宁江侯骄傲地道:“萧护是个重情意的人,重情意的人,也是重名声的人。不为名声计,为什么会重情意?还不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皇帝已经有了,他是外臣,理当交付京城,荣华而去。要是不去,我们一起骂他沽名钓誉,其实二心。我算过了,萧护的兵马可用的只有十万,”
长公主听得热血沸腾,在这里打断他:“近二十万!”
“那些不听他的!稍作拉拢,就会只忠心皇帝!”宁江侯把下巴再昂一昂,大声道:“所以我需要时间,钦天监里已做好手脚,皇帝登基日子在二月二十以后!我们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快,这不是你病的时候,去告诉你能说服的人,让他们登基那天,一起来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