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寿酒吃多了,在说酒话吧!我怎么可能去推陈姐姐呢,我都没去过西院。”
众人的议论声停了下来。
“你少狡辩!”陈夫人对若雪怒目而视,声音又尖又利:“你陈姐姐从不会撒谎,哪像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缺德,还满嘴谎话。”
若雪小脸一扳,冷冷地盯着陈夫人,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我看是陈夫人缺德吧!不然怎么教出一个只会撒谎的女儿?”她猛地一伸小手,指着垂头丧气的庄天宝:“庄家哥哥可以为我做证,看我去过西院没有?”
继而厉声质问:“还是堂堂知府夫人,凭你这德性也配?单凭你女儿的一面之辞,既没有证据,更没有半个证人,也敢来冤枉我!”
证人?陈夫人愣住了,她相信女儿不会撒谎,不但没有找证人,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庄静雅和秦蓉蓉,更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她正想开口辩解,若雪却满脸愤恨地道:“就因为你是知府夫人,便可以随意冤枉百姓吗?这广陵你陈知府一家独大,想冤枉谁,就冤枉谁是吧?看来我要申冤,非得去京城告御状不可!”
他们家有卫贵妃,还用得着告御状?陈夫人冷汗涔涔而下,貌似自己样样都站不住脚,再让她说下去,老爷的官也不用当了,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