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
“放了你,可以,时辰一到,自然会放了你。”
“咱们兄弟都是畜牲,那你又是什么?”
“哈,她是母狗,畜牲配母狗,绝配啊!”
男子们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手下动作不停,极尽下流之能事,女子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低泣声。
门外有两个粗使婆子守着,边附耳倾听屋内的动静,边红着脸挤眉弄眼,嘴里啧啧有声。一个婆子说:“听说还是个处呢,头一回便碰上这阵仗,会不会给玩死啊?”
另一个婆子撇了撇嘴,语气极度不屑:“谁知道是不是?我看多半是装腔作势,指不定心里乐着呢。”
“不管她乐不乐,反正那些侍卫是乐的欲仙欲死,魂飞天外,嘿嘿。”
撇嘴的婆子点点头:“那是,二小姐吩咐了,随他们怎么玩,只要不把人弄死,有一口气在就行了,谁叫她不长眼,没事招惹咱们二小姐呢,可不是自寻死路!”
先前的婆子赶紧打断她的话:“别说了,二小姐来了,让她听到,可没好果子你吃。”
婆子立刻噤声屏息,低眉顺眼的垂手而立。
前方垂花门,一阵环佩之声,陈芳悦在丫鬟的簇拥下,如众星拱月而来,走得近些,便问:“里面的人没给折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