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良久,瞧得若雪都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还是你不喜欢人家问这种私密问题?”
夜澈摇了摇头,眸色微黯,似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叹,却还是瞧着她不说话。
“那你怎么不回答?”若雪觉得他的好心情好像一瞬间消弥不见了,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消沉与失落,遂猜测是不是自己触到了他的雷区。
夜澈沉默半晌,终于开了金口:“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不知道吗?”
他有跟自己说过吗?若雪还真的凝眉想了想,无果,就皱着眉头抱怨他:“你又没有跟我提过,我上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窥心术。”
“有些人,想等她自己开窍,恐怕要等到地老天荒。”夜澈的语气尽显无奈:“你,正是那个死不开窍的人。”
若雪想掀桌,一片好心被雷亲,搁谁身上也不乐意:“喂,警告你啊!不许搞人身攻击,说你的事,干嘛扯到我头上。”
聪明如夜澈,已感觉到两人心思迥异,讲话也是鸡同鸭,与其迂迂回回似打哑谜,不如直截了当干脆:“应该不是你想问这些问题吧?你代谁问的?”
若雪反应很快,曲指敲了敲桌子,催促道:“休想转移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夜流以指碾额,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