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霍然醒过神来,只是心里怒火未熄,连带着对赵妈妈的语气都不好:“那有什么?他问,随便敷衍了事一番就得了。我来我自己的庄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庄子,是钱氏的嫁妆,由于收成不好,一年上头没有几个银钱,凌经亘也不关心,全权任她自己处置。
但经过这个插曲,钱氏慢慢冷静下来,纡尊降贵地在女子面前蹲下来,盯着女子的吊梢眼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声音阴恻恻的,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贱人,我再问你一次,昱哥哥送给你的东西,你放在哪?”
“我呸!”
女子拼尽力气,重重的啐了钱氏一口血水:“昱哥哥,昱哥哥,你以为你还只有十六岁啊?羞是不羞?我都替你臊的慌。”
钱氏慌忙闭上眼睛,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被噗的满脸的血沫星子,她身体一僵,憋着气,白晰的面容渐渐转为青紫色。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