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斑驳的青石板路向院内行去。
院内正对面有三间瓦房,两边各有厢房,梁柱和门窗漆色黯淡。妇人和赵妈妈不进正房,却进了左边的厢房。
厢房里放着几个腌咸菜的大瓮和大缸,可能还做酱,所以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怪味,闻之令人作呕。妇人忙不迭的伸手捏住鼻子,瓮声瓮气命令:“搬开,我亲自己去会会她,看她招是不招!”
身强力壮的仆妇赶紧上前,将几个大瓮搬开,大瓮底下铺着稻草,一个仆妇蹲下身去,抠住这藏在稻草之下的铁环,用力一拉,地上一块方形的铁板被掀了开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仆妇举着火把照亮洞口,原来洞口之下,有一阶阶的台阶朝下面延伸而去。几个仆妇率先下了洞,妇人和赵妈妈紧随其后。
洞内沉闷窒热,弯弯曲曲,但颇让人意外的是,行了一会儿,不时就会有一阵凉风吹来,驱散身上的粘腻。
又行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洞内渐渐地,渐渐地亮堂了起来。
洞两旁是粗糙凹凸的石壁,前面不远处,有一间牢房。
牢房的角落里,一位披头散发,衣裙上血迹斑斑的女子侧卧在地上的草席上,不知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
妇人用绣花手帕抹着自己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