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若雪将夜澈的信函反复瞧了几遍,上面的一字一句都记得滚瓜烂熟。心里对夜澈是各种羡慕妒忌恨——他们好歹见到了卫焰!想风三娘和她去了京城一趟,几乎绞尽脑汁,用尽了办法,却依然未能见到卫焰一面。
她将信纸盖在脸上,阖上酸涩的眼睛,仰面躺在锦被中,脑海中忆起少年干净纯粹的清朗笑容、宛若日月星辰般的眼眸,还有他那一对俊俏至极,标致无双的酒涡,就连他镶着宝石的齐眉抹额她都怀念……
一时间,仿佛能感觉到少年又伸出一指,温柔地摁在她的眼尾,久久才握紧拳头收回去,轻轻地说:若雪,等我回来你再嫁人好吗?
“若雪,你真恐怖,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未起来?”忽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极度夸张的语气,自外间传了进来。
噢!
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号超级聒噪的人物!若雪懊恼地将信纸塞到玉枕下,然后将麻利地锦被往头上一蒙——装睡。
后面跟着是紫露焦急的声音:“表小姐,我们小姐每日寅时末便起床了,今儿只不过是身子不爽利,故此才晚起。”
傻紫露,你就是说我半夜起来也不管用,有些人姓找,名碴,小名叫欠抽!若雪在被子底下的嘴角抿了抿,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