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三娘的目光横扫着桌上的小菜,毫不犹豫地道:“那当然,我们家的墙那可是金砖垒的,不管是什么原因,捶了就得照价赔偿,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
金墙?
眼前一片炫目的灿烂金光闪过,薛燕想了想,终究没有风三脸的厚脸皮,始终无法把闪闪发光的金子和厚厚的青砖联系在一起,只好埋头喝粥,心想:管他金墙土墙,左右况鸿霄是咎由自取,怨不得风三娘狮子大开口。
“燕燕。”风三娘神神秘秘的靠过来:“你真的不打算见姓况的了吗?他对你其实挺好的。”
薛燕搁下碗,脸色平静的用帕子抹着嘴角。
她肤白玉貌,手如柔荑,一举一动都透着就不出的优雅高贵,十分的好看。让风三娘想破头都想不通——这个比她还像大家闺秀的雅致女人,是如何沦落到做凌经亘那混蛋的妾室的。
“其实我早该这样做了。”
薛燕不慌不忙的伸手,将风三娘近在咫尺的俏脸往外拨开,一副与她打商量的口吻:“三娘,我们把旺财还给他好不好?如此一来,他和我们再无瓜葛,也就没有纠缠的理由了。”
“有必要断的这么彻底吗?”风三娘愕然地望着她:“燕燕,你不会还以为姓况的是为了一只小狗才从京城追到广陵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