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岸然的颌了颌道:“嗯,妇道人家能这么想,也算难得。”走到轿前对钱如珍道:“夫人稍安毋躁,既来之则安之。”
“这卫家搞什么鬼?”钱如珍却没那么好糊弄,抚着鸦黑的鬓角,皱着吊梢眉道:“不会是听说我们来了,急着把人藏起来吧?要是那样,我们岂不是空跑一趟?”
凌经亘的眼里闪过一道阴寒的光芒,语气狠戾:“夫人休要胡思乱想,本侍郎既然来了,就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卫家还人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钱如珍便咬着红唇,低声细气地道:“老爷,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妾身的错,妾身真是没脸见老爷。”
凌经亘斜睨了钱氏一眼,略有些蕴怒地道:“这事的确怪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若非你自己说出来,老爷我还蒙在鼓里,到时候,偌大的好事岂不都落在旁人家里?为他人做嫁人这种事,也只有你这个蠢妇干得出来!”
“老爷……”钱氏红了眼圈,拿帕子掩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妾身知错了,但要打要罚,也要等找到我表妹之后……我苦命的表妹……”
凌经亘脸色稍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既是你表妹,你为何那般容不下她?”
“妾身肠子都悔青了,都怪当年猪油蒙心,听了那起子贱人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