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氏露出了笑模样,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我爹娘听说有表妹的消息后,激动不已,只恨不得插翅飞来见表妹。三娘你是不知道啊,早些年没有表妹的消息,我爹娘急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都觉得愧对我那死去的表姨父和表姨。”
“打住。”风三娘不耐烦的敲了敲紫檀方几:“戏唱的再好终是戏,我劝你们两不要入戏太深。你们那些爹呀娘的,我不耐烦听,钱巡府他爱来不来,不关我们的事。你们俩请回吧!奉劝你们别在到处乱认亲戚和女儿了,当心被别人当成疯子。”
“风三娘,你别太过份!”风三娘油盐不进,言语辛辣无情,凌经亘被挖苦的有些下不了台,颇有些恼羞成怒:“事实胜于雄辩,凌若雪她就是我的女儿!倘若你阻止我们父女相认,使我们骨肉分离,便是不仁不义,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啪!
风三娘愤而拍桌,指着凌经亘骂道:“凌经亘,你个王八蛋少拿大帽子来压我一个妇道人家!指着我怕你吗?!什么父女?什么骨肉,都是狗屁!若雪什么时候成了你女儿了?谁同意了?”
凌经亘被骂的白面一红,气急败坏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正是那个小人,不折不扣的伪君子!”风三娘丝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