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唤我少夫人吧。”若雪面无表情的将瓷盏放回茶托,瑞国夫人只是她外面的称呼,在家里听到这样奇怪的称谓,还真是让她不习惯。她让紫露搬个绣凳给楚宛琴:“楚姑娘坐下说话吧。”
楚宛琴连称不敢,局促不安,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若雪是只会吃人的老虎似的。
紫露搬完绣凳,又给楚宛琴送上一盏香茗,见她神情惴惴,凄凄惶惶地不停拭泪,不禁笑道:“楚姑娘,请你别在哭了,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不但事情说不清楚,让那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你在我们少夫人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楚宛琴怔了一怔,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净,小声地向紫露道谢:“姑娘说的是,是我太大意了。”
“楚姑娘。”若雪一只手无意识的描慕着桌上的花纹,另一只手托腮望着楚宛琴,直截了当地问她:“我以为这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也曾说过不会再收回宝石,你为什么又旧事重提?”
楚宛琴急忙将手上的香茗放到茶几上,有些紧张地答道:“不是的少夫人,并非宛琴要扰少夫人清净,是卫将军他一直不相信我的话,误会……”
她说着说着,眼圈一红,复又垂下头,咬着红唇,俨然万分委屈:“其实宛琴上次便向卫夫人禀报过,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