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扬,显得那般萧索和无力。
若雪吐了一口气,再次跳上床,拍了拍脑袋边空了枕头的地方,重新闭上眼睛,全身心的酝酿被打断的睡意。
“咚咚咚!”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又传来清晰的敲门声,被惊醒的若雪下意识的唤道:“谁啊?”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你相公。”
我去!若雪不淡定了,走了个大哥,来了个相公!
且他这几天又迷上唤他“小娘子”了,当然,这流氓调调,他也只敢在私底下这么叫。
“你又来干什么?枕头不是给你了吗?”
门外的卫离默了默,幽幽地道:“相公的拖鞋还在你这里,你忘了让丫鬟送懒人拖过去了……”
好,算老子怕了你,老子把什么东西都给你送过去,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为了防着卫离找由头去而复返,若雪跳下床,索性将他的拖鞋,用惯的茶杯茶具,连他坐惯了的一张黄花梨的圈椅,她都给他一件一件的扔到门外了。
这下世界清静了,她拍了拍巴掌,再次跳上床去会周公了。
如果这样就放弃了,那个人也不叫卫离了。若雪以为卫离已黔驴技穷,无技可施了,她放心大胆的进入了梦乡。
但是,同样在她好梦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