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楹也就释然了。
她斜睨着登徒歌要死不活的样子,非常干脆地道:“喝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省下来。”
噗哧!罗郎中在一旁听了半晌,此时终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丹楹,你够了啊,哪有你这么照顾病患的?人还没死呢,只怕要给你气死了。”
丹楹懊恼的拍拍脑瓜子,都忘了有外人在了,忍不住横了那个回光返照的家伙一眼。
罗郎中端着一碗晾好的药过来,递给丹楹,促狭地道:“先喂你相公喝药。”
“……”丹盈怒视罗郎中。
登徒歌打蛇随棍上:“那就偏劳小娘子了。”
“……”怒!这么嘴碎,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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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养心殿,周羿正负手立在精雕缕刻的窗前,默默眺望着远处风景,羽修却在此时求见。
“陛下,草民要回自己的家乡去了,特来向陛下辞行。”羽修是来向周羿请辞的。
周羿微微侧首,淡淡地觑着这个银发少年,半晌不语——他对这个少年的感觉可谓一言难尽,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比对天纯子的感觉还复杂。
略一沉吟,他状似不在意地道:“朕以前问你是何方人氏,你不是说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