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波上门挑事儿的流氓无赖,渐渐地凶名在外。
这一日清早,刚刚过五更,这入秋时节,天气还是湿湿凉凉的,草叶尖尖上凝聚的水气和台阶下的青苔叫过来的刘婆子脚下出溜的险些在门口摔个跟头。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梆梆梆的拍门,隔一会了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家人槐大探出半边身子。
“三郎起了吗?赶晌午劳烦胡小哥儿送些果子并配些儿粥汤到街东头的李府,我家小少爷脾胃虚弱,烦请胡哥儿受累,做些清爽开胃的吃食。”刘婆子顾不得寒暄,紧着办主家吩咐的事。
也怨不得她一大早的扰人清梦,实在是主家出了糟心事。中秋过后不久,柳姨娘的兄弟送来了一筐子大闸蟹,几房都分了些,谁知柳姨娘生的哥儿脾胃生的弱,吃完便上吐下泻的,大少爷如今统共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全家自然待之如宝,连带着家人也都高看柳姨娘一等,忙忙的请医问药,谁知几副药下去,泻是止住了,又添了个下泄不通的症状。
这几日越发不思饮食,形容憔悴。好容易这一日想要吃这有味斋的果子,刘婆子哪有不忙着过来的,生怕晚了一刻,家里的小祖宗又不爱吃了。再者,这有味斋虽然十里八方都是有名的饭馆,可毕竟只略微比那分茶铺子好一点儿,一间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