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往城外荒山中捕杀些活鹿和野兔。去了脂肪,细细剁碎。又用上了缩地成寸的法术赶回来。
这个法子是四郎在家传的食谱上见过的,因为前世开店时曾经也试着做过一次,那时候有现成的料酒,这时候却只能按着古方自己买了些带麸皮的面粉做了酱曲,古人称之为黄蒸,再加了晒干的曲末,白盐调匀了装进坛子里,又用泥封住口。
此时打开一看,瓮内已经出现了酱汁,闻一闻也没有曲的气味。四郎便知酱熟了。
新来的刘小哥端了放凉了的鸡汤过来,这汤用火煨着熬了几天,熬的肉都化在了里边,极是香浓。
四郎用鸡汁解了肉酱,放在院子里的簸箕上晾晒。一边翻酱一边心里暗道:这等法子做酱,也就妖怪家开的食肆能用了,否则,就是公侯家的厨房也未必肯费这样的人力,又花这样的物力去磋磨些可有可无的小吃食。
一时晒了酱,便拉着陶二去了前头。
入门的掌柜柜台上边放着些小新荷叶包了的鸡头米,他家生意实诚,都是拣银皮子嫩的出来,再糁以麝香,系个红小索儿,10文一包,童叟无欺。
鸡头米就是现代人常说的芡实,长的似个鸡头形状,剥开后里面的果实有些像莲子,功效和莲子也差不多。现代有段时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