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一番,也很听了些鬼怪秘闻。前头自有饕餮安排了人手照应,倒也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闲了几日,眼看着耳朵尾巴已经不再偷偷冒出来,四郎就有些坐不住。正巧这一日下午,前头支应的槐二过来回话说,街上开豆腐坊的张老实买了新房子,特地设宴广邀亲朋好友,要办个落宅的仪式。派人来请四郎明日过去帮衬一桌席面。
四郎一听这个茬儿,真是刚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忙不迭吩咐槐二应下来。
晚间少不得要给饕餮温一壶好酒,做几道别出心裁的小菜,哄得他开心了好放自己出去。这回饕餮倒是通情理,看他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咕噜噜乱转,又狡猾又精灵的小模样,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只说不许太累,要多带几个奴仆打下手。
于是次日清晨,四郎很有责任感的早早醒来。他轻轻从饕餮怀里爬出来,蹑手蹑脚洗漱完毕后,临出门时望着床上睡姿优雅的饕餮殿下,油然而生一种老公出门养家,老婆在家种花的满足感。当然,这可怜的孩子也只敢偷偷在心里傻乐。
房内饕餮殿下待他出了门,立马睁开了眼:也就是自家小狐狸生的怪,你见过哪个妖怪夜里不修炼不吃人不出去作乱,偏偏要和凡人一样老老实实睡觉的?自己只不过陪他眯着罢了。看他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