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一批世仆专门做菜,而且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这样世代传承之下,真是积累了不少家族秘方,又因为这些膏粱子弟大多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所以家里的厨子为了邀宠,连做个混沌都会不厌其烦的调出百种馅料,但又搭配的恰到好处。这就不只是用心了,更是眼界、悟性和积淀。
再加上简单而有风致的配菜、毫无甜腻感的奶酥小点,四郎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
槐大果然点头道:“据他说言,的确世代供奉于荥阳郑氏。只是这次豫州受灾极重,士族门阀也多被波及。荥阳郑氏一族受到流民冲击,家主不得不带着族人南下。途中很是艰难,即便郑氏这样的百年望族,也死了不少人。”
四郎才知道他与饕餮走了不到三个月,汴京城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
正说话间,四郎就看见胡恪表哥撑着一把普通的油纸伞携着满身寒气从风雪中走来。虽然撑着伞,也落了一头一肩的雪,
几月不见,胡恪虽然还是那副庄重自持,意态潇洒的风流王孙样,眉宇间却有淡淡忧色。
四郎知道他素来有些怪癖,因读书太多,虽是山林野狐,也染上了读书人那种胸怀天下,自己穷困潦倒还想着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毛病。虽然常常用这个打趣,但四郎心里毕竟还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