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白的耀眼。
黑的瓷杯,朱红的茶筅,白的手,凑在一起,便显出一种不动声色但是销魂蚀骨的美来。
微微有些粗粝的大掌握住四郎的爪子,二哥从后面怀抱住四郎,低头在四郎耳边问:“想好写什么了吗?”
二哥的声音低沉又强势,于是四郎不由自主有些弱势,嗫嚅道:“不行,嗯,我……我不会……不行的……”
二哥轻轻咬住四郎敏感的耳朵,漠然道:“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说着,二哥手上用力,四郎的爪子就被他带着往茶杯里注水,然后他握住四郎另一只手,带着他去击拂茶杯壁。
果然,水流中很快显现出几行须臾而没的小篆,每行三个字。
“真的有啊,好神奇!”四郎高兴的欢呼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在茶杯里微微晃动的字迹,越看越熟悉:“咦,这不是二哥你给我的铜镜背面的刻文吗?”
二哥的脸微微红了红,低头在四郎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于是四郎的脸也猛地红了起来。
铜镜背面的刻文既不是什么辞藻华美韵脚整齐的诗句,也不是蕴含力威力无穷的仙术。只不过是当日二哥铸镜时随手刻上的思念而已。
二哥今天不知怎么的,忽然福至心灵,玩了这么一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