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人能不能看到他?因为拿不准自己的处境,而从门到小床,要跨越整间屋子,所以四郎微微有些犹豫。
他环顾四望,看到那些奇怪的女人,有的在忙着洗刷蚕贾的竹竿和养蚕的蚕匾,有的用粗稻草编织着蚕网。动作都十分机械。
一个女人忽然向着四郎所在的方向走来。她头上包着一个蓝底白花的布帕子。头发被布帕盘绾在脑后。腰间系着一条二尺长,三尺宽的蓝布围裙。这女人看着不像是大户人家的侍女,反而像城外水乡里的村妇。
四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霎时间惊出一身冷汗,那个妇人渐渐走进四郎,走进四郎,近到四郎可以看到她纤长的脖子上有一块紫色的瘢痕,同时一阵淡淡的腥臭袭上四郎鼻端。
四郎只得一手捂住鼻子,阻止自己打喷嚏,一手捏着不太熟练的驱邪手势,脑海里一片空白……
好在那各村妇似乎并没有发现四郎。她直接和四郎擦身而过,从四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纸包。四郎松了一口气,确定这些“人”是真的看不到他,于是便尽量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跟着她走。
村妇似乎膝盖不太灵活,走路有些一蹦一蹦的样子,而且身体十分沉重,蹦得地板都发出“砰”“砰”“砰”的单调回响。四郎跟在她后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