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甚至连手上的伤口都并没有很认真的包扎。可是一想到睡觉时手臂的确隐隐作痛,以及刚才忽然而来的疼痛,他莫名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便越来越小。
“小伤?鬼车的唾液可是剧毒,它那九张大口日日都是口水滴答的,爪子上自然也带着毒。”二哥几乎被四郎气笑了,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剧毒?”四郎被吓懵了,立刻停止了挣扎,他还是很珍惜自己小命的。“那为什么既没有红也没有肿?我……我还有救吧?”
二哥看这货总算知道害怕了,就把他放下来,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瓶,一个白色的小瓶塞进四郎手里:“也算你运气好,最近我刚得了两瓶上好的伤药,你中毒也不深,倒也不用太过于害怕。一切有二哥。”
拿着伤药,木偶般同手同脚地跟着二哥进了厢房,四郎就自觉地对着厢房里的铜镜开始往脸上抹药膏。
“我来吧。”二哥接过四郎手里的药膏,蹲在他面前,用手指沾了一点细心涂抹。
白瓶里的药膏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像是一粒粒水头很足的翡翠珠子,这珠子倒在手掌中,一接触到人体的温度,就会轻轻化开。
二哥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涂药的动作却出人意料的熟练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