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身边立时便有美貌新人的。那我再等一段时间也无妨。”
这一番话说下来,周围的客人便有人面露嘲讽之色——当时社会战乱,贵族们一发的醉生梦死,家里养娈童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对娈童动了真情却到底不怎么体面。
再说,这位赵家的独子也未必是什么真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檀奴是怎么死的,他如今在这里假惺惺,没得惹人笑话。
瘦道士心里暗恨死去的檀奴,那张颧骨高耸的脸上却露出一个慈和的笑,对着角落里的槐大和四郎招手道:“罢罢罢,既然镇儿也这么说,看来是真与你家侄儿没有缘分。只是这孩子长相极好,还请掌柜的看好这孩子,日后不要使他出来见生人,否则恐怕会被鬼神偷走啊。”
“这……”槐大受四郎叮嘱,不再和道士死犟,只为难道:“我们小门小户的,不叫他出来帮忙也不行啊。不知道长可有什么法子替我侄儿破了这样悲惨的命格?”
“罢了。就与你一个符篆吧。”说着,瘦道士就把四郎拉过去,烧了一个符篆,化在自己的白玉杯里,又倒了酒,在四郎额头和耳朵背后各点了几点冰凉的酒液。
四郎闭着眼睛,只觉得那几点酒液和自己皮肤一接触,浑身上下都浮起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之后,酒液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