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样,把二哥看得兽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压倒。
四郎完全没有要哭的打算,也不知道二哥心里都在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才睡醒就被逮住一顿揉搓,四郎也懒得反抗,像一只被主人抓住强行顺毛的猫一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再动弹了。心里只怀疑二哥最近莫不是得了皮肤饥渴症吧?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自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都要过来挨挨擦擦、搂搂抱抱,就差没有用根绳子把自己拴他裤腰带上。
自从四郎昏睡五十年再次醒来之后,连相对而言比较正常的二哥,也越来越像个神经病了。
想到这里,四郎认命的叹了口气。因为离得很近,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块。四郎顺势把头枕在二哥身上,伸出小爪子划拉着,给他讲自己昨夜在梦中的精彩经历。
二哥听四郎不住口的夸赞陆天机法术神通,一口一个陆叔的叫,气得几乎要内伤。到四郎用喜爱崇拜的口吻说起那条金龙的时候,他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那条金龙可奇怪,头长的像二哥你,但是身子又比二哥长好多,也粗壮好多。”四郎在二哥怀里转过身子,头顶的呆毛如羽毛一样在二哥的坚毅的下巴上扫来扫去。
被媳妇夸赞金龙又长又粗壮,二哥心情很复杂,一面得意一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