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值得。不过,若是蚂蚁开始往身上爬的时候,就得一下子摁死他了,免得一不注意被咬一口,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到底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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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莲心粥配上新做好的白糖蒜,盐莴笋嫩心,一人一个蛋心冒油的红心鸭蛋,加上油火煠槽过的黄雀馒头,便是极爽口舒心的一顿早饭。
二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四郎给他留了饭在锅里。此时有味斋里还没有上生意,四郎闲来无事,就洗干净手蹲在地上,拿着一个毛线球逗猫。小白今日吃饱喝足,只在地上气哼哼地抓咬装莲子的布袋,对四郎手里的毛线球看都不看。
四郎逗了一阵,见他不搭理自己,便怏怏地抽了一个小板凳,继续坐在厨房门口剥莲子。
隔了一阵,四郎就看到二哥左手提着一筐活黄雀,活鹌鹑回来了。竹筐连个盖子都没有,里面的鸟雀兀自瑟瑟发抖,没有一只敢往外飞的。这也没什么出奇。
奇就奇在,二哥的右手却拖死猪般拖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或者说,疑似一个女人。
四郎抬头一看,神情就带上了几分错愕:“诶?这是……”
二哥道:“雀子肉不经吃,那两只还不够我打牙祭的,所以便又去后门林子里打了一筐回来。”
四郎:……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