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肖让。为首的少年垂眸含笑,道:“原来是肖公子,家主人方才还念起您呢。”他说罢,吩咐其他人向山 庄通传,而后将伞撑到了肖让头顶,伸手侍扶,道:“天雨路滑,公子小心脚下。”
待肖让上岸之后,少年们又以同样的恭敬来扶俞莺巧,俞莺巧不太习惯,略不自在地低着头。符云昌更是经不惯这种阵仗,直接一个腾跃,站到了栈桥上。殷怡晴见了,少不得嘲笑他几句。
众人刚站定,就见远远有人赶来。走在最前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俊雅男子,似乎心有急切,他也等不得家仆提灯引路。还未近前,他便笑开了,唤道:“近之!”
肖让也笑了,抱拳道:“晚生何德何能,劳庄主亲迎。”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庄主说着,向肖让身后望了望,看到俞莺巧和符云昌的打扮,他笑了笑,道,“近之啊,带点家用东西也罢了,怎么连粗使的伙计都带了。是怕我这里服侍不到么?”
这番话让俞莺巧有些尴尬,符云昌更是动了气,但还未等他发作,肖让便道:“庄主误会了,这两位是晚生的朋友。”
庄主脸色大变,忙抱拳道歉:“得罪得罪。在下弄珏山庄雷韬,方才失言,还请二位包涵。”
俞莺巧忙回了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