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先差人送个信儿给我,敢情是专门寻我笑话来着。”
她的话,半真半假,带着几分埋怨,几分玩笑,惹得孝庄一阵好笑,啐了她一口,道:“你这张巧嘴儿啊,真真叫人又爱又恨。”
“这倒是青儿的不是了,竟忘了苏麻有姑姑护着,既如此,那我不说了便是。”孟古青掩面轻笑道,眼波流转间,却多了几分顽达,“便让我在这里给苏麻告个罪,姑姑便放过我这一回罢。”
笑过,乐过了,孝庄忍不住感慨道:“你啊,这性子,倒比先前好了不少。”再没有以前的盛气凌人,如同骄傲的孔雀,却不易亲近。看来,经历过些风雨,这性子,还真的磨平了不少,只是,怕这里子,还是又傲又倔,“青儿,你还需记得,皇上,他终究是皇上,你也该多顺着他一些,莫要存了什么怨。在这紫禁城里,有谁这心里没有几分委屈?便是姑姑,这一日日的,也安心不下来哪。”
孟古青被说得一头雾水:“姑姑这话又从何说起?自来了静心斋,我便一步也不曾轻离,除了中秋那晚,便是皇上的面也不曾见过,又怎会跟皇上起什么争执?”
敢情还是场独角戏?
这等答案,饶是孝庄再睿智明事,也断难猜得到的。一时间,竟口拙得不知该如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