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塔娜带众人下去。
“太后让奴婢问娘娘一句话,娘娘回宫日久,身子可都安生了?若是不适,要不传陈太医来问一回脉?”
“陈太医?我又没什么大毛病,怎敢在这节骨眼去惊动陈太医?如今这宫里,自是贤妃的身子最要紧。”孟古青笑着婉拒道。
“娘娘玩笑了,娘娘素来精贵,能替您分忧,既是陈太医的本分,更是福分,何来的惊动之说?”苏麻喇姑似是听不出她的推诿,不失谦恭地笑着,“太后最是关心娘娘,娘娘若有丁点的差池,太后这心里也跟着悬着,只盼着娘娘一日比一日好呢。”
孟古青抿了抿唇,却没有接话。太后的意思,她如何不懂?自回宫以来,她便不曾侍寝,这是宫里人尽皆知的,可私底下,却没几个瞧出她心底的不愿。孝庄自然不会不知,不过由着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太后的意思,本宫明白了。”孟古青微微勾了下唇,似是自嘲,又似讽刺,“劳烦你走这一遭了。”
苏麻喇姑哪还听不出逐客之意,心里暗叹,却也没敢再说,恭谨地行礼退下了。
等她一走,孟古青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整个人都沉了下来。
“娘娘,您这是……”塔娜刚进屋,脑子里还想着苏麻喇姑先前意味深长地